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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妍！”祁雪纯张开嘴一笑，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，“快进来。”
他立即抓住手旁的桌沿，意识到有点不对劲。
“万一……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。”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。
祁雪纯立即起身走到他面前，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，摊开，五个手指上果然有深深浅浅的血痕。
透明玻璃墙外，贾小姐坐在街边的车里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白唐点头。
“哪里的话，”保姆抹了一把眼睛，“是我和他吵架了，跟你们没有关系。别管他了，快吃吧。”
严妍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，好片刻，才收回目光。
严妍稍稍放心，继续往上。
“那你还算渣得有道，至少不会对着小丽叫小珍。”
他被笼罩在温柔的泛着玫瑰色的晨光之中，一张脸看起来柔和了许多。
小Q是一间茶馆老板娘，茶馆里鱼龙混杂，她能得到不少小道消息。
“程总，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，说什么也不走。”
警员小路给队员们讲述案情：“根据已有的口供和监控录像显示，展会当天一共开馆八个小时，共计三百零七名参观过这件饰品。直到闭馆后，工作人员核对展品时，饰品仍然在展柜里。”
他们聊了一会儿，时间已经很晚，祁雪纯亲自将严妍送上车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