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无所谓的歪了歪头：“我们有过比赛吗？有的话现在看来，确实是我赢了。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啊，你激动什么？”“不要！”小家伙突然弯下腰，牢牢的抓着裤腰，“你是女孩子，我是男孩子，我不能让你帮我换裤子。”

萧芸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：“妈妈，我的……亲生父母，他们葬在哪里？”陆薄言的手放到沈越川的肩上：“回去看芸芸吧。”

这个世界上，幸福的人很多，每个人都不一样。这个时候，沈越川才明白过来，这些日子他纵容萧芸芸胡闹，不是因为愧疚，而是因为他的底线和防线都在崩溃。

他没有说下去，但萧芸芸似乎知道他的潜台词，脸红得几乎可以点火。宋季青知道沈越川想问什么，也知道他希望听到的答案是什么。

在他的记忆里，萧芸芸还是一个在家靠他抱，出门靠轮椅的“身残”志坚的少女。洛小夕也坐下来，说：“我和简安今天来，就是想试着告诉你实情的。路上我们还讨论过，万一你接受不了这么残酷的事情，我们该怎么安慰你。没想到你全都知道了，而且完全不需要我们安慰，太给我们省事了。”

许佑宁一直抱着一种侥幸心理。司机吓坏了：“沈特助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