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遭遇,没有哪件不是因为你!最后那次,是你莫名其妙的态度大变,我不想跟你吵架才会去Z市出差,我差点就死……唔……”
“唰”的一下,韩若曦的脸全白了,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,不可置信的看着康瑞城。
就在许佑宁即将命中陈庆彪的肋骨时,穆司爵突然大步流星的进来,他一把攥住许佑宁的胳膊,猛地拉了她一把。
“我能找一根葱什么事啊。”洛小夕轻飘飘的推开韩若曦,指了指陆薄言,“我找他!”
夕阳把巴黎的街道涂成浅浅的金色,像画家在画卷上那匠心独运的一笔,把这座城市照得更加美轮美奂。
不一会,刘婶上来敲门,“太太,杂志社的主编和记者到了。”
许佑宁看懂了穆司爵眼里的疑惑,无语的说:“我大概一个小时前进来的。”
江姗姗下意识的站起来,微微一笑:“陆先生,这么巧。”说完她想起在座的苏简安,意识到也许……不是巧合。
可是他痛得那么严重,能忍多久?
他起身,离开休息室,头都没有回一下。
江少恺不容置喙的打断苏简安:“我好歹是江家的人,只要我大伯还没脱下那身军服,康瑞城吃几个雄心豹子胆也不一定敢动我。再说了,你要查十几年前的案子,很多资料找起来没有我方便。”
刘婶刚走几步,又被苏简安叫住,苏简安迟疑的问:“他手上的伤口……”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跟陆薄言和他的心血比起来,她的痛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(未完待续)
早餐后,在送陆薄言去机场的路上,苏简安深思了一番后说:“我觉得不对劲。”
苏简安扬起唇角微微一笑,一句话挖开康瑞城的伤口:“亏更大的人,好像是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