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明从没像现在这样，被人当小孩一样训斥，他的情绪从羞愤到恼怒，再到不甘……程奕鸣这才将目光转过来，上下打量她：“严妍，你带我来，是为了参加吴总的生日派对？”

而最愚蠢的，杜明没抓着程钰晗，拿着一份假视频就敢来骗人……掌声渐停，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严妍身上。

“不管你信还是不信，我说的都是事实。”符媛儿坦然。符媛儿闭上双眼，感受呼吸间属于他的味道，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

符媛儿张了张嘴，想说的话没说出口，“没有了。”于翎飞脚步不动，继续问道：“爸，把符媛儿控制起来，真能让程子同就范？”

隐约中听到人群里的嘈杂声和哭喊声，整个城市都发生地震，此刻不知道多少人生死难料。“你既然是投资商，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……”她忽然朝他身后看去，“于小姐，就算他不知道，你应该知道吧？”

“是。”她忽然感觉呼吸里也带了痛意。符媛儿也不知怎么劝说，打开她的心扉这种事，只能由程奕鸣来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