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暗想，这会儿装醒来似乎有点不对劲，还是继续睡着吧。
只见他深呼吸，凝神聚气，装得跟真的似的。
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，“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？”她转身看着程申儿。
“我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，有那些七嘴八舌的亲戚就够了。”蒋奈轻哼。
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
律师回复说，确认之后会给他消息。
司机的神情有些奇怪，动了动嘴唇，什么也没说。
祁妈已然离去，还给她带上了门。
大妈看她一眼：“一百块只回答一个问题。”
车内气氛很沉，弄得祁雪纯感觉呼吸困难。
祁雪纯心想，他的确不是故意的，他只是着急先照顾生病的程申儿而已。
“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，”祁雪纯坦言，“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，根据检测结果，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，请你解释清楚。”
“你不想减刑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
隔天上午，司俊风驾车带着她往蒋文家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