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,“怎么了?” 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
她愣愣地点头,苏亦承又说:“那你去跟他结婚吧。不要把他让给别人,你至少要为自己争取一回。” 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。
但今天睡得实在太过了,她忙翻身起来洗漱过后下楼。 怎么挣扎都没有用。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 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
过去半晌陆薄言才睁开眼睛,苏简安怕他又睡着了,忙说:“我们到家了,下车。” 反正这一生,只有这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