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是从跑步机上跳下来的,冲进一个没人的房间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接通了电话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还是说,他压根就不在意,不把她喜欢的那个人当对手?
想着,洛小夕突然打了个喷嚏,她随即起了昨天的事情苏亦承把她扔进了浴缸里泡冷水,让她一边忍受着火烧的痛苦,又一边冷得瑟瑟发抖。
洛小夕瞪苏亦承。
“咔咔”
十几年来,苏亦承挣开过她无数次,那种感觉太糟糕了,所以她主动放开苏亦承,还能有个“是老娘甩了你”的心理安慰。
“以后,”陆薄言从身后环住苏简安,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上,“我们住这里。”
点开这些人的ID,都是注册了很久的账号,不像是五毛党。
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
男人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。
门“嘭”一声关上,洛小夕也终于看清楚了,是方正!
苏简安笑得人畜无害:“我知道你二十八岁啊,你看起来就是二十八的样子嘛。”
“你懂个屁!”康瑞城踹了东子一脚,“她不一样。给我找,花多少钱多少人都给我找出来!”
她惺忪的揉着眼睛,就看见了他。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不到三分钟,陆薄言又回来了,说:“医生说是正常的。你实在受不住的话,吃片止痛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