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窒息的感觉。
第二天,陆薄言是在一种异样的感觉中醒来的。
仅凭着这么一句话,他就是有逆天的能力也推测不出什么,不过,他想起了另一件事。
白唐反应很迅速,很快就接通电话,打了个哈欠,然后才说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打电话来。不过,事情有点复杂,我们还是见面说吧。”
康瑞城的手,不自觉地收成拳头……
康瑞城说明来意之后,他也犹豫过,毕竟坐牢是一生的污点,还有顶罪严重妨碍了司法公正,也是一种罪名,他始终免不了牢狱之灾。
“很少。”穆司爵总觉得哪里不太对,反问道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阿金权衡再三,最终还是放弃了眼前的机会,笑着对沐沐说:“我不饿,你们慢慢吃。”说着看向许佑宁,态度十分恭敬,“许小姐,我去找城哥了。”
穆司爵的唇角上扬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,目光里一片冷峻:“这就是一次战争。”
许佑宁掀起眼帘看了眼天花板,假装若无其事:“还好吧……”
可是现在,她五官精致的脸上只剩下一种病态的苍白。看着她,穆司爵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小动物。
东子一旦抵达岛上,她很有可能会没命。
康瑞城按着许佑宁的手,牢牢把她压在床上,目光里燃烧着一股熊熊怒火,似乎要将一切都烧成灰烬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许佑宁摇摇头,接着说,“不过,你爹地应该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,如果他找到了,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样。”
东子也知道,继续僵持下去,他毫无胜算,还有毙命的危险。
再说了,他把许佑宁接回来之后,康瑞城怎么可能还让沐沐落到他手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