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疑惑:“钱呢?”
“你先进去,我去看看。”祁雪纯转身就追。
“你不帮忙才好,帮忙是小瞧我!”祁雪纯轻哼,“下次记住当一个围观群众就行了。”
“莱昂是吧,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我觉得你本事不错,木樱姐给你多少薪水?”
“怎么了,破案了还心情不好?”白唐问。
她主动来找他,其实让她自己也挺意外的。
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,是司妈打过来的,“雪纯,你在哪里?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!”
终于他还是忍住了,他不喜欢看这双眼睛里出现鄙视的神情。
祁雪纯深吸一口气,所以,这封信的意义主要在于告诉他们,这件案子还没完。
程申儿看着她:“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,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……”
他和程申儿不都生死与共,许下诺言了吗,他竟然一点也不关心对方。
这一刻,他多想告诉她实情,他必须把事情做完,才能获得自由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“等我的消息吧。”她收下支票,转身离去。
祁雪纯倔强着沉默不语,这是她无声的抗议。
“爸!”司父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