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干,只有一种可能,他找到依靠,而这个依靠的力量比程奕鸣要大。”
他们聊了一会儿,时间已经很晚,祁雪纯亲自将严妍送上车才放心。
她做这些,都是为了掩人耳目。
“但我们必须出去,”司俊风忽然提醒众人,“如果他想要的,不只是阻止你出现在葬礼上?”
下次祁雪纯说她学过工业化学,白唐都不会惊讶了。
但她满脑子想的,的确是明天早六点就得化妆。
“只有你这样的小女孩才会相信,”司俊风唇角的讥笑更甚,“那只是一个游戏……你也见到他们多凶了,如果是真的,你觉得我还会活着?”
司俊风又喝下一杯威士忌,心神已经完全冷静下来,“会场里有没有什么异常?”
严妍点头。
“我进别墅是想休息一会儿,”祁雪纯回忆当时的情景,“我走进客厅,客厅里很安静,一个人也没有……”
严妍一直沉默着,这时才淡淡一笑,“我该说什么呢?”
严妍不合适询问案情发展,只能点点头,“我会把这些转达给程奕鸣的。”
但白唐还是带着一脸不情不愿走进了领导办公室,意料之中的被数落了。
忽然听得外面一连串的脚步声走过,一个傲然愤怒的女声响起,“不就是提个名吗,有什么了不起!拽过了头,万一在颁奖礼上什么也没捞着,不怕打脸啪啪响吗!”
“被以为这样说就可以脱罪,那可是一条人命!”
祁雪纯灵活躲过,从侧面给了醉汉一脚,“咣咣铛铛”醉汉跌出去好远,酒杯盘子碎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