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看不下去了:“苏亦承,你自己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?说好了早上打球的,你去找谁了?” 苏简安底气很足地反问:“你不也在那种地方吗?”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 “偏不!”洛小夕拖了张椅子到苏亦承旁边,坐下,“出去了肯定要被你那个首席秘书笑死。”
她费力地坐起来,对上陆薄言的目光又移开,摇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 苏简安心里一喜,眼睛都亮了:“陆薄言,人家今天休息,我们回去吧?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只是把涮好的肥牛放到她的碟子里。 一整个下午就这么溜了过去,在山顶上更能感受清楚太阳正在西斜,男人们那边的事情谈完后,单身的早早就撤了,陆薄言和秦魏来休息间接苏简安和洛小夕。
整个夜晚都安静下去,唯一清晰可闻的,只有怀里人的呼吸,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,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,熟睡的脸上还残存着一丝惧怕。 苏亦承反应过来的时候,借着车前灯照过来的光,他看见鲜血染红了洛小夕脚下的那片土地。
陆薄言那句话她记得清清楚楚,等他回来,有东西给她。 说完苏简安就往外走,陆薄言迈着长腿两步就追上了,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。
“谢谢你。”她说。 洛小夕也是目瞪口呆,指了指陆薄言:“简安啊,那……那不是你老公吗?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:“徐伯,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保温桶过来?” 陆薄言不想再废话,拉着苏简安下楼:“真应该让你知道我刚到美国的时候是怎么过的。”
“在谈一个合作案。”陆薄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同事打来电话说你受了点伤,我扔下合作方走了。” ,看见点滴已经滴完了,要拔了手上的针头。
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,苏简安终于吼出来:“我生理期!” 陆薄言及时地攥住苏简安的手,拿了车钥匙才拉着她往外走去,眸底还有不悦:“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?”事实上,沈越川约了他今天去郊外打球。
苏简安知道沈越川是陆薄言的特助,那么陆薄言的事情,他大多数都是知道的吧? “累不累?”陆薄言接过苏简安的球拍递给球童,正好有人把矿泉水送过来,他拧开一瓶递给苏简安,“陆太太,你的球技让我很意外。”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我送你。” 暗淡的白色灯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,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英挺,他蹙着眉,人没到不悦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苏简安,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?”
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 没有人知道苏简安对他做了什么,但全公司都明白了:苏简安能治得住他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 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,勾了勾唇角,也回房间去洗漱了。
就在这时,苏亦承的手机响了起来,屏幕亮起的那一刻她不经意瞥见了他的桌面洛小夕的照片。 苏简安求助餐厅的服务员,对方竟然脱口而出叫她陆太太:“你进卫生间去等我,我去给你拿。”
母亲去世后,她好像就再也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。 苏简安也好奇,微微瞪着桃花眸看着陆薄言。
陆薄言凝眉细思,半晌没有答案。 他勾勾唇角羡慕嫉妒有什么用?
说完,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,离开了洗手间。 苏简安无语了好一会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该不会全都忘记了吧?”
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吃力的应付人,大半个小时后就有些倦了,陆薄言察觉出她的力不从心:“你去找小夕和你哥?” 苏简安猜的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