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试试不就知道？”

“没错，”他淡然耸肩，“但我也很少见，父母保护她，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。”

检查室外传来医生说话的声音，隔着门上的玻璃，能看到司俊风高大的身影。

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，祁雪纯不禁想到，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可曾留恋过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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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领着祁雪纯进到自己的办公室里，才说道：“刚才你的情绪没有被他影响，这很好。”

莫子楠的目光扫视众人：“谁的分数高过20分？”

“你这段时间去过哪里吗？”有人问。

她忽地站起来，“我应该感激你。”

“从常理推断，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，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，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，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

下午六点多，夜色渐浓。

“祁雪纯，以后别问这个问题，我不想谈。”他摇头。

“我爱她，喜欢她，我愿意捉弄她跟她玩游戏，怎么样？”司俊风打断她的话。
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他本能的反手抓她，却被她往后一推，她得了空隙退到了操控台旁边。
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，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，两人不禁抱头痛哭，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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